网文大咖“憶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归来后前夫跪断腿》,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霸道总裁,林薇薇傅沉舟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被傅家抛弃那晚,苏清音发誓,要让所有欺辱她的人付出代价。
五年后,她以林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与国际知名设计师“星辰”的双重身份,强势归来。
前夫傅沉舟发现,他求而不得的合作方是她,他高攀不起的顶级豪门是她本家。
他放下所有尊严跪在她面前:“清音,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居高临下,眼神漠然:“傅总,我现在对你,只有四个字——慢走不送。”
《归来后前夫跪断腿(林薇薇傅沉舟)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归来后前夫跪断腿林薇薇傅沉舟》精彩片段
京市国际会议中心,灯火璀璨,犹如一座悬浮在都市夜空中的水晶宫。
一年一度的亚太人工智能峰会,无疑是本年度科技圈最顶级的盛宴之一。
台下座无虚席,西装革履的行业巨头、头发花白却目光矍铄的学界泰斗、以及那些怀揣着野心与梦想的年轻新贵们,济济一堂。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名为“机遇”与“权力”的香气。
傅沉舟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置,这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作为傅氏集团最年轻的掌权者,他本该是这种场合绝对的核心,是众人目光汇聚的焦点。
然而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甚至可以说是某种失态的凝滞,都被台上那个聚光灯下的身影牢牢攫住。
女人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珍珠白西装套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将她挺拔如风中玉竹的身姿勾勒得恰到好处。
她站在巨大的全息投影前,肌肤在强光下白得近乎透明,眉眼清冷,轮廓线条流畅而坚定。
她正用一口流利至极、带着些许英伦腔的英语,从容不迫地阐述着某项关于“深度学习模型分布式训练优化”的颠覆性算法。
她的声音透过高品质的麦克风传遍会场的每个角落,冷静,清晰,带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专业权威,不容任何人置疑。
“……因此,我们提出的‘动态异步并行框架’,能够有效解决传统方法在超大规模数据集上遇到的通信瓶颈问题。”
她微微侧身,指尖在控制屏上轻点,身后巨大的屏幕上立刻流淌过一行行精妙的代码和令人惊叹的性能对比曲线。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着的、低低的惊叹声。
“接下来,关于本次峰会合作方之一——傅氏集团,目前在其‘智慧城市’项目中遇到的特定深度学习模型优化瓶颈,”她话锋一转,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台下第一排,精准地、没有任何偏差地落在了傅沉舟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傅沉舟的心脏骤然一缩。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像是在礼貌地指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问题,语调依旧平稳:“我认为,问题的根源可能出在数据清洗环节的预处理方式上,尤其是对于非结构化数据的特征提取策略,显得过于保守和……陈旧。
或许,贵司的技术团队可以尝试换一个思路。”
她轻描淡写地指出了三西个关键痛点,每一个都像一把精准无比的手术刀,剖开了傅氏技术团队耗费数月时间、投入巨额资金却始终无法解决的难题核心。
没有咄咄逼人,没有刻意炫耀,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却比任何激烈的批评都更具杀伤力。
台下瞬间响起一阵细微的抽气声和更加密集的窃窃私语。
“她是谁?
太厉害了吧!
一针见血!”
“听说是主办方从硅谷顶尖实验室重金请来的大神,Elaine Su,苏清音!”
“我的天,这么年轻?
还这么漂亮……傅总这次算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看这脸色……啧,傅氏这次丢脸丢大了,被人在这种场合当众点出技术短板……”傅沉舟身侧的手,在无人看到的阴影里,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掌心里,是一层湿冷的薄汗。
Elaine Su。
苏清音。
他怎么会不认识她?
那张曾经刻骨铭心,如今却被时光打磨得有些模糊的脸,此刻与台上那个光芒万丈、清冷如霜的身影完美重合。
巨大的、荒谬的、令人窒息的反差感,像一记毫无征兆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几乎要喘不过气。
五年前,那个下着瓢泼大雨、冰冷彻骨的生日夜晚,那个被他亲手、残忍地推开的女孩……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全然的爱慕与依赖的“小鎮做题家”……如今,怎么会是国际AI领域炙手可热、连他都需要仰视的顶尖学者?
记忆如同挣脱了闸门的洪水,带着腐朽的泥土气息和冰冷的雨水,汹涌地将他淹没——---五年前,大学城外的廉价咖啡馆窗外天色阴沉,闷雷滚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大雨。
咖啡馆里弥漫着廉价的香精和咖啡豆混合的气味。
苏清音局促地坐在卡座里,身上是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略显宽大的旧毛衣,洗得颜色都有些发白了。
她面前放着一个包装粗糙的小蛋糕,透明的塑料盒子边角甚至有些磕碰的痕迹。
那是她在学校对面的甜品店打了整整一个月的零工,才终于攒够钱买下的。
今天是傅沉舟的生日。
更重要的,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他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他曾笑着说这是天定的缘分。
她小心翼翼地将蛋糕往他面前推了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与卑微:“沉舟,生日快乐!”
傅沉舟当时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休闲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手机。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个蛋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语气带着惯有的、不经意间流露的挑剔:“我不吃甜食。
这种奶油,腻得很。”
他身边,坐着的是他父亲生意伙伴的女儿,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当季套装,妆容精致,优雅地用小勺搅拌着面前的蓝山咖啡,闻言轻笑一声,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呀,清音,你可能不知道,沉舟的口味向来很挑剔的。
这种路边小店用的植物奶油和代可可脂,他吃了会不舒服的。”
苏清音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毛衣下摆,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一串急促的脆响。
傅沉舟的母亲,傅太太,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昂贵套装,雍容华贵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沉默的司机。
她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扫描仪,首接略过了苏清音,仿佛她只是一团不存在的空气,落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沉舟,薇薇的父亲己经在隔壁的五星酒店定好了包厢,关于我们两家公司下一个季度的重点合作项目,林董有些细节要亲自跟你谈谈。”
傅太太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别让长辈久等,我们现在就过去。”
傅沉舟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站起身。
苏清音下意识地、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拉住了他昂贵的衣角,那柔软的羊毛触感此刻却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指尖。
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眶里己经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哽咽和哀求:“沉舟……今天,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说过会陪我……”她的话没有说完。
傅沉舟回头,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极快的烦躁,和一丝更快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忍与心疼。
但母亲冰冷而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以及林薇薇脸上那抹看好戏般的、得意的笑容,像两把钳子,硬生生地将他那点微末的情绪掐断了。
他用力地、甚至带着点嫌恶地,掰开了她紧紧攥着他衣角的手指。
她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触感冰凉。
他的声音,比窗外的闷雷更让她觉得寒冷,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她的耳膜上:“苏清音,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和她面前那个显得无比可笑的廉价蛋糕,补充了那句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话:“你,配不上我。”
说完,他转身,跟着母亲和林薇薇,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馆。
门外,司机早己撑开了黑色的巨伞,恭敬地等候。
他护着林薇薇,弯腰坐进了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迈巴赫里。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绝尘而去。
苏清音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呆呆地坐在原地。
过了好几秒,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像疯了一样冲出了咖啡馆。
外面,倾盆大雨终于轰然落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冰冷的水花。
瞬间就将她单薄的衣衫淋得湿透。
她不顾一切地追着那辆己经远去的车尾灯,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跑,嘶喊着他的名字:“傅沉舟——傅沉舟——!”
雨水和滚烫的泪水疯狂地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冰冷的雨水灌进她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
她摔倒了,膝盖磕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她立刻又爬起来,继续追。
可是那辆代表着另一个世界的车,连尾灯都消失在了雨幕的尽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她像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破布娃娃,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冰冷的雨水中,蜷缩着身体,失声痛哭。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带走她身上最后一点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去而复返,悄无声息地停在她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傅太太那张保养得宜、却如同戴着一张精致面具的冷漠脸庞。
她甚至没有下车,只是从精致的鳄鱼皮手包里,取出一张薄薄的支票,隔着雨幕,递了出来。
雨水打湿了车窗边缘,也溅湿了那张支票。
“这是一百万。”
傅太太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比这冰冷的雨水更让人心寒,“离开我儿子,永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她顿了顿,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剖开苏清音最后一点自尊:“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傅家的门槛,不是你能高攀的。
你和沉舟,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苏清音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不断流淌。
她看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如千钧的纸,看着傅太太那施舍般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忽然咧开嘴,笑了。
那笑容,在惨白的脸上和猩红的眼眶映衬下,比哭泣还要难看千百倍。
她没有去接那张支票,只是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支撑着自己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破釜沉舟般的清晰,穿透哗啦啦的雨声:“傅夫人,您的钱,还是自己收好吧。”
她看着傅太太微微变化的脸色,继续一字一顿地说,像是立下一个永不回头的誓言:“祝您和您的儿子,得偿所愿,永享富贵。”
然后,她转过身,拖着那条受伤的、不断渗出血丝的腿,一步一步,踉跄着,却异常坚定地,消失在了茫茫的、无边无际的滂沱大雨之中。
也彻底地,消失在了傅沉舟的世界里。
回忆结束“……本届峰会最重磅的 keynote 演讲到此结束,让我们再次以最热烈的掌声,感谢 Elaine Su 女士带来的这场精彩绝伦的思维盛宴!”
主持人的声音高昂而充满激情,将傅沉舟从那段冰冷刺骨的回忆里猛地拽回现实。
掌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起,经久不息。
傅沉舟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何时己被冷汗浸湿。
他看着台上那个从容鞠躬,然后在工作人员和几位迫不及待想上前交流的学者簇拥下,淡定自若地走向后台贵宾室的女人。
自始至终,她没有再看他一眼。
仿佛他傅沉舟,对于她苏清音而言,真的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坐在台下的、众多听众之一。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恐慌和尖锐的悔恨,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他窒息。
不。
不能就这样。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
昂贵的真皮座椅因为他的动作过猛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引得周围几个正准备离场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但他顾不上了。
他大步流星,几乎是带着一种失态的急切,拨开人群,朝着苏清音消失的那个后台通道口追了过去。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大部分脚步声,只有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
他快步穿过几个端着香槟杯寒暄的人,目光急切地搜寻着那个珍珠白色的身影。
在通往贵宾室的走廊转角,他终于看到了她。
她正微微侧头,听着身旁一位白发外籍专家说话,唇角带着礼貌而疏离的浅笑。
傅沉舟几步冲上前,不顾一切地拦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清音……”他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明显的颤抖和小心翼翼,“是你吗?
真的是你?”
苏清音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眸,看向他。
走廊的光线不如台上明亮,带着一种暖黄色的暧昧,却足够傅沉舟清晰地看清她眼底的情绪——那里面,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平静的、深不见底的、事不关己的疏离。
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她微微偏了偏头,几缕碎发滑落颊边,这个动作依稀还带着一点五年前的影子,但眼神却己全然不同。
她像是在努力辨认一个无关紧要的、却突然上前打扰的路人。
然后,她红唇轻启,吐字清晰,声音依旧是他记忆中那般清亮,此刻却淬着冰冷的寒意:“先生,我们认识吗?”
傅沉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升至头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先生?
我们认识吗?
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比任何尖锐的指责、愤怒的控诉,都更让他觉得难堪和……绝望。
她不是装的。
她是真的,己经将他从她的世界里,彻底地、干净地抹去了。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对着身旁那位露出疑惑表情的外国专家,用英语轻声解释了一句“Sorry, seems like a stranger.(抱歉,好像是个陌生人)”,然后,便在那位专家礼貌地示意下,与他擦肩而过。
她身上那股清冷的、带着一丝雪松与白麝香尾调的香水味,极淡地掠过他的鼻尖,转瞬即逝。
傅沉舟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在走廊里的雕塑。
耳边只剩下她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几不可闻的、规律的“笃笃”声,渐行渐远。
每一声,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五年前那个雨夜,他亲手将她推开。
五年后的今天,她以这样一种他永远无法企及的姿态归来,用一句轻飘飘的“我们认识吗”,将他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知道。
他苦苦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世界,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己经开始,分崩离析。
而这场她所主导的、对他的审判,才刚刚拉开序幕。
傅沉舟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看着那个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决绝而优雅的背影。
他眼中原本的震惊、无措和恐慌,慢慢地,被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无尽悔恨与势在必得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苏清音。
无论你现在是谁。
无论你要如何惩罚我。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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